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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圖卷宗 第六章 草原上的那點事兒

  「主人,趕緊射精啦,幽幽的手好累。」

  黑夜裡,響起蘭若幽嬌脆的催促,雖然看不到她在做什麼,但從她的講話中,可以想像她正在做著的事……

  「來了!握緊些,我射——」

  古籐躺在草地,揉抓閜若幽的左手,勁道大增。

  「丫——啊!痛啦,主人好蠻的——」

  黑暗之中,蘭若幽痛呼。

  古籐爆脹的龜頭,被溫潤的柔嘴含吸,他的精液如湧泉般注入她的嘴腔,被她吞吸進胃。

  爽過之後,他伸手把她摟到胸膛,手指撫著她的嘴唇,疼惜地道:「說好不用吃的,為何又把精液吃了?」

  蘭若幽嬌羞地道:「如果不吃進去,會弄髒主人的身體,幽幽的手兒也會髒的。」

  「吃了進去,你的肚子會髒的。」

  「不怕的啦,反正肚子裡裝的都是髒東西……嘻嘻!幽幽能夠令主人躁動,感覺好高興呢。」

  蘭若幽天真地歡語,吐出舌尖吻他的鼻,「主人,讓幽幽用身體服恃你吧,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濕了小褲,幽幽——也是很想要的。」

  「免疫。」

  古籐一如既往的拒絕。

  「嘴硬。」

  蘭若幽語,舔吻到他的嘴唇,香舌兒被他吸吮。她喜得張開小嘴,但感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腔,咂吮得她好舒服……她熱情地回應,一時口舌纏綿,竟是迷醉了。

  此時,夜空中響起振拍聲,兩人感到四周風動,龐大的黑影落於他們的身旁——「古籐上尉你好懂情調,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纏綿。若非夜羽引路,好難找你……」

  「溫玉夫人找我何事?」

  古籐雖然看不清楚母女倆,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載乘溫玉而至。

  溫玉和夜羽,走到他的身旁,「可以邀請我坐下來嗎?」

  溫玉柔聲問道。

  「請。」

  古籐依然擁著蘭若幽,待得她們坐下,他道:「你夜裡尋我,如果沒有正事相商,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對我有興趣?」

  「我想找你問問羅瑩的婚後生活,因為你的嫂子們都不肯透露。」

  溫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圖。

  古籐驚問:「你是我四嫂的什麼人?」

  「我算是她的奶娘吧。」

  溫玉歎語,一會之後,她繼續解釋:「我的夫君,是魯斯特城主的司士,夜羽和羅瑩同齡,那時羅瑩媽媽奶水不足,我同時哺育她們。羅瑩嫁的時候,我心中就像嫁女兒一般歡喜,後來得知她的夫君逃婚,我心裡常替她擔憂。」

  古籐想起豐滿的她,那高聳的胸脯,估摸哺乳時期的她,奶水肯定非常的過剩。

  他收起微蕩的心潮,道:「如此我便比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。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,心中又思慮她,為何不親自到血瑪探看?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說的,畢競我是他們的弟弟,他們婚姻的好與壞,由不得我在背後談論。」

  「我只是她的奶娘,可以在心裡疼愛她,卻不能夠隨意探望她。在牧蘭集遇到你們,便想從你們的口中,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細節,但跟隨你們這麼多天,也和你的嫂子們熟悉起來,偏偏她們不願意說起家事。今日妮蘭洩露一句,我聽著更是擔慮,真的好想知道羅瑩到底過得如何,你與我說說好嗎?」

  溫玉誠摯而憂傷地懇求。

  古籐固執地道:「無可奉告。」

  溫玉沉默一會,道:「你若和我說了,我就陪你睡一次。」

  「媽媽——」

  夜羽低呼,甚為不悅地道:「你不要這樣……」

  溫玉打斷她:「夜羽,別出聲,媽媽的事情,由媽媽做主。」

  古籐道:「我同意你的提議,但得附加一項條件件,就是你必須伏到我的胸膛,我才會和你談說四嫂的事。」

  「放肆,我媽媽豈能趴到你身上!」

  夜羽訓斥,繼而威脅:「若你不安分說事,我把你殺了。」

  「鳥人總是喜歡說些人類聽不懂的鳥話——我沒有強迫你的媽媽,是她提議要陪我睡;既然敢提出來,應該表現得有誠意些。」

  古籐咄咄逼人,雖然顯得卑鄙,說的卻也是道理。

  「你讓小女奴起來吧,我趴到你身上便是。」

  溫玉誠然是答應了。

  蘭若幽不等古籐吩咐,乖巧地爬到溫玉母女中間,嗔道:「夜羽小姐,你坐遠些啦,我要隔著你和主人,以防你偷襲我的主人。」

  夜羽不肯栘動,但溫玉卻說「沒事的,夜羽你離遠些」,她只得移離兩三尺,冷聲道:「古籐,你若敢對我媽媽做出多餘的動作,我誓會殺了你。」

  溫玉猶豫一會,朝古籐趴伏下去,被他伸出雙手摟抱了,她的嬌體僵了一陣,感覺到他沒有後續動怍,她也就沒有抗拒,但等了好一會,聽不到他說話,她只得壓抑住心中的羞惱,努力地保持平靜,道:「我已經順了你的意,你也該和我說羅瑩的事了。」

  「我在整理頭緒。」

  古籐慢悠悠地道,她豐滿而柔軟的肉體壓貼在他的胸膛,令他暗暗躁動。女性特有的氣息,噴拂他的臉龐,他很想抱著她的臉狂吻,但還是暫時忍住了。他繼續沉默一會,才道:「雖然我的四哥不愛四嫂,但我們全家都喜歡她,我媽媽說,假如四哥不願回心轉意,便把四嫂當做女兒嫁出去。」

  溫玉不悅地道:「她是你們血瑪的媳婦豈能隨便改嫁?你們把我的羅瑩當貨物嗎?」

  「四嫂也是這麼說的,所以她打算終死血瑪。然而——」

  古籐頓語,雙手試探性地撫摸她的豐臀……

  也許是想知道古籐未說完的話,溫玉竟然不阻止他過分的小動作,只是急切地道:「你倒是說啊!」

  「我在努力地記起來,你給我些時間回憶。」

  古籐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間,雖然她沒有穿裙,但長褲的布料卻是如輕紗般的薄軟,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股溝瞬間,她有了抗拒的反應,伸手回來抓住他的手,卻是不敢弄出大的聲響。

  「你要回憶到什麼時候?」

  她仍然保持平靜的語氣。

  「我要深入回憶,才能夠回想四嫂對找說過的事。」

  古籐一語雙關地道,右手使勁往她旳雙腿間攏入,她的勁兒無法與他的力量抗衡,也不好意思讓女兒知曉她此時遇到的窘境,只得鬆開手,默許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。這使得古籐更加的膽大妄為,隔著薄薄的褲布,手指輕輕地磨刮飽滿的陰戶,卻依然不肯繼續說事。

  「古籐,你再繼續沉默,我便真的生氣了。」

  溫玉的呼吸見了些急促。

  古籐得寸進尺地道:「你讓夜羽離我們遠些,這是很隱私的事情我不想讓她聽到。」

  因為漆黑之故,夜羽看不到他的舉動,但聽得他如此說,她卻是怒了,道:「我要守著媽媽!」

  「夜羽,你和小女奴走遠些,他不敢對媽媽做什麼——如果他敢亂來,媽媽會喊你。」

  溫玉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難控制,羞於讓女兒聽出端倪,只得順了古籐的意圖。

  「媽媽,你不該如此——」

  夜羽悲然歎語,起身走離二、三十米;蘭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。

  溫玉伏首到古籐耳邊,忿然地道:「古籐,若你繼續輕薄我,別怨我與你撕破臉。」

  「夫人稍安勿躁,我這便與你說。」

  古籐也湊嘴到她的耳邊,故意往她的耳裡吹了口氣,道:「四嫂說她有喜歡的男孩……」

  「啊?」

  溫玉發出一驚呼,那邊的夜羽驚問:「媽媽,怎麼了?」

  「夜羽,沒什麼,他說的事,令媽媽驚訝。」

  溫玉回復了夜羽,低聲輕叱:「快說,羅瑩喜歡誰?」

  「我正在想……」

  古籐又開始耍賴撫摸她的私處,直到感覺褲布有些潤意,且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。他伸手回來投索她的腰帶,竟是要解她扎繫於腰側的扣結——溫玉驚得回手抓握,被他的手甩開,碰觸到他的大腿,她怔然一下,顧不得他的動作,再次伸手摸他的腿,確定他下身的赤裸(趴到他身上之後,她便感覺有些奇怪,然而因為他穿著上衣,她沒有顧慮太多……她驚得撐身欲起,卻被他的左手摟壓。偏在此時,她又感股臀清涼,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褲子扯褪,這如何了得!

  她伏首下來,咬住他的耳朵,低聲怒言:「你若不放我離開,我咬掉你的耳朵,」

  「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歡誰了?」

  「我不想聽了,你讓我離開。」

  「很難的。」

  古籐低語,把她的長褲和小褲,都褪到她的膝腿處,「是你說要陪我睡的,也是你自己趴上來的,怨不得之後我對你做什麼。你說我很怪異,但你誠然錯了,我是正常的男人,只是多餘的話或多餘的事,有時候我不說、也不做。然而你生得太美艷,你應該很清楚的吧?為何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?難道在你們的眼中,我不是個男人?」

  他堅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陰縫,使得她不敢胡亂動彈。也致使她羞怒萬分地咬他的耳……

  「我認輸了。」

  古籐鬆開雙手,她也緊跟著鬆口,仰身要起來之時,他伸手又摟抱她,道:「我和你說了四嫂的事,你應該履行承諾。」

  「你只是用無關緊要的話敷衍我,利用我對羅瑩的關心,欺騙我……」

  「是嗎?你不也是同樣想欺騙我?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想過陪我睡?」

  「我承認,說出那樣的話,是想欺騙你,但你這傢伙,比我想像中卑鄙。如今我也不想聽你說了,你也賺夠本了,彼此算扯平了。如果你仍然強迫我,則我也不顧羞恥。」

  溫玉重新伏到古籐耳邊怒言——說話的語氣可以重些,但聲音得盡量壓低。

  古籐的手輕撫她的豐臀,肉棍繼續在她的陰縫抵磨……

  「既然你知道我是誰,應該聽聞過有關我的傳言。你可以不顧羞恥,我卻沒有羞恥心。跟你實說吧,你咬不掉我的耳染,因為你並非念魂者,也不是血鬥士,你只是平凡的女性,我隨時能夠阻止你。不管你是否願意繼續聽,我已經對你說了一半,你也該履行一半的承諾。你應該比我清楚,你下面濕得厲害,縫門也已張開……」

  「古籐,請你別這樣,別毀我的貞節,好嗎?」

  溫玉變了態度,悲羞地哀求。

  「吻我。」

  古籐在她耳邊發出命令。

  「我若吻了你,會放過我嗎?」

  燙熱的龜頭,已經擠入陰道口;溫玉的心靈揪緊而抗拒,但身體生出不該有的期待……

  「吻我!」

  「好,我吻你,但你別進來?」

  溫玉把臉移正,吻他的嘴唇,淚水滴落到他的臉龐。

  「舌兒伸進來!」

  他又是一聲命令,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,被他強勁地含吮,她一時不知所措,卻在此時感到他的雙手從她的股後插入雙腿之間,強行扳拉她的股臀,叫她無法夾緊雙腿。

  她驚得試圖仰臉,下唇卻被他咬緊,與此同時,下體傳來一陣擦刺的痛覺,男性堅硬的圓物,朝她的身體裡頂塞進來;她沒來得及掙扎,那圓物又退了出去,然而下一刻,再次往陰道裡塞頂,此次竟是全根而入!

  「古籐,㓶把㗼想錯㘒,㗼㚈世間最無恥㔱禽獸!」

  溫玉悔恨地悲斥,淚㕜洗過古籐㔱臉龐。

  「㗼明知㓶㚈從牢裡出來㔱惡徒,當初不該把㓶想得太過善良。」

  古籐讓陰莖深留在㓢㔱體內,感受陰道㔱溫潤和套夾,沒有進行抽插㔱動作。㘈鬆開㓢㔱嘴唇,吐出㘈㔱長舌,頂入㓢㔱香嘴,吮咂一會,沒得到㓢㔱回應,於㚈退㘒出來,舔吻㓢㔱眼淚:「㗼回去之後,和四嫂㔱父母說說,讓㘈㚏過來看看㓢吧。㓶無權責備四哥,但㓶知道四嫂很想見家人……」

  㘈頓語片刻,肉棒退出㓢㔱妙穴,伸手下去提拉㓢㔱褲子,用㘒好一會時間,把㓢㔱褲帶重新繫緊㘒。

  「㗼說過陪㓶睡一晚㔱,但㓶沒有把㗼想聽㔱話說完,所以㓶不做完這次。

  明天㗼㚏離開吧,經過今晚這事,以後面對㗼,也許總想侵犯㗼。不管㗼多麼㔱怨恨和悲傷,也不管別人怎麼說,在㓶能力範圍內㔱某些事,㓶會做得毫不猶豫。

  㗼就當被瘋狗咬㘒一口,反正㓶在某些人㔱眼中,也許就㚈一條瘋狗。有句話㚈這麼說㔱,別惹瘋狗……J「㗼沒有瘋,㓶倒要瘋㘒。」

  溫玉狠咬古籐㔱肩膀,玉齒深人㘈㔱肌骨,含㘒㘈㔱鮮血,卻聽不到㘈哼半聲,㓢驚詫地鬆口,抬首問道:「㗼——不痛㔱嗎?」

  「㗼㔱嘴沾㘒㓶㔱血。」

  古籐捧住㓢㔱淚臉,仰首吻吮㓢㔱嘴唇和嘴角,把㓢㔱淚和㘈㔱血,一併吞食。「若要承受別人㔱痛苦,得先學會承受自身㔱痛苦。如果㗼不趕緊離開,㓶會再次侵犯㗼,還有別㔱問題嗎?」

  「㓶詛咒㗼!」

  溫玉怒叱,拿㘈㔱上衣擦拭㘒眼淚,不忘甩㘈一記耳光,然後才爬站起來,喊道:「夜羽,㓶㚏走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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