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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盜的悠閒生活 第七集 第三章

  「薰已經不需要我這等老人,就讓我看看你選擇今後與自己共渡人生路的人有何實力。」

  把薰推開之後,黑田殿生舉刀遙指向癸。

  癸眼前的敵人,雖然如一頭老獅,但餘威猶在。加上已把生命豁出去的氣勢,刀上殺氣直捲而來。只要有一絲留情,就足以叫癸傷在他刀下。

  和黑田殿生共來的三千義士,並無一人投降,其攻勢兇猛可怕,縱是身中刀槍,猶不肯退,反而奮力拚死一擊。若非守船之利,加上火槍弓箭坐陣,勝敗之勢縱不相反,也是一個同歸於盡的格局。

  在巨艦內外都是堆疊如山的屍體,義士中的重傷生還者,相繼切腹自盡。仍在呼痛的傷者都是癸的一方。

 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氣度。面對視死如歸,只求一死之所的敵人。最能滿足對方的就是一刀。拖拖拉拉苦留著對方的性命,不只是婦人之仁,更是對對手的侮辱和折磨。何況癸也沒無留手的空間,外海上由幸惠代行指揮的艦隊已與島津軍在交戰,自己後宮中的其他女人,正沐浴在敵人的箭弓與槍炮之中。推斷敵軍人數約為一萬左右,大型艦八艘,中型艦三十艘,而幸惠手中只有大型艦一艘,中型艦三十艘,共六千人,形勢相當不妙。

  年老、體弱、加上負傷,黑田殿生知道自己絕無久鬥之力,他也不想臨死猶苦苦掙扎。

  一招分勝負。

  垂老的獅子和壯年的狂龍,心意相通的交換一個眼色。

  手中追隨自己幾十年的寶刀發出奔雷電激一般的怒劈,刮起狂猛的勁風,直斬龍癸,殺氣讓人幾乎僵立無法動作。

  癸手中亦無半絲留力,火倉全力出擊,飛身躍起,功聚刀身,直刺而去。仿如火紅色的流星。

  快若電光的一招後,眼前血光飛濺。火倉貫穿黑田殿生的心臟,而他的寶刀也劃過癸的胸腔。但是先被癸擊中的黑田殿生,手中刀卻威力大減,僅只傷及肌膚,讓癸雖胸前染血,卻沒傷及要害。

  「出航!」

  勝負已分之後,癸轉身喊道。

  男子漢或許就是這般愚蠢,癸感到心中一陣熱血。和凶殘歹毒的小人對手戰鬥,比拚誰夠毒夠狠。相比之下,有時面對黑田殿生這樣的對象,真如一股清泉一樣。大家不耍賤招,力與力硬拚。

  癸就讓薰去和黑田殿生交代後事,自己卻眼盯著前方。手持火倉,舞起翻騰的火龍,準備迎接敵艦。

  「薰……」

  心臟被刺穿的黑田殿生,已是氣若游絲。但是剛才,真的讓他如回到年輕時一樣,鬥志昂揚。一掃困於孤島上的多年積鬱。

  「黑田……」

  「薰,我的兒子們都早已戰死多時。現在我好幸福,可以追隨秀吉大人、亡妻和愛子於地下。和我一同來此的人,都早已有心理準備。只是……我想你代我三個兒子,叫我一聲父親。」

  面色蒼白,呼吸變慢,但眼神仍然非常溫柔的黑田殿生抬眼看著薰。

  「父親……」

  薰已經快要泣不成聲,雙目淚如雨下。腦中回想著黑田殿生作為她師父,嚴厲中不失慈愛的教導。如果當年不是有著君臣關係在阻隔,或許薰就可以有一個非常關心體貼的好養父。

  「現在我相信龍癸可以替薰打敗德川,奪回母與妹的了。到時請你把我們這班人的骨灰都移葬祖國,我們想要落葉歸根。」

  「我會的……父親……」

  女人的幸福,還是被人所愛吧!所以薰會接受成為龍癸的女人之一。而自己對薰的教養真是失敗,其實早應丟棄豐臣之名,讓自己這伙在戰亂之中逃得一命的人,好好去追求幸福才是。如今薰就只能寄望她的男人去守護……但是,相信自己是不必再去擔心的。

  聽著背後薰的悲哭,癸知道黑田殿生已殞命。

  升帆起錨,三層三桅的邪馬台巨艦出航海上。迎面卻有一艘二桅的中型島津軍戰船迎來。船首炮不斷轟來,接連數炮,或轟穿艦身,或射在水面爆起驚天水柱。

  癸懷著悼念剛才跟自己拚鬥的老獅的心情,擊出最大級數的火龍,立時把靠近至快相撞的敵艦甲板燒成一片火海。風帆被焚,使其船速一慢,讓癸的座艦能順利通過。接下來艦側的火炮齊射,在隆隆炮聲和硝煙之中,轟得敵艦上木碎紛飛,變成一個蜂巢一樣。

  擺脫已然喪失戰鬥力的敵艦,癸的艦隊在碼頭邊和島津軍一陣淺戰,挫敗敵人攔截而至的五艘中型戰船。

  航海知識、造艦技術和火炮的改進,讓海戰進入一個新的時代。

  古代海戰,均先以投石器和弓箭,用石彈和箭矢交鋒,但因其威力有限,難以就此擊沉敵艦,最終的決勝戰,還得看雙方接舷肉搏。

  但是伊羅巴發明的大型戰列艦,卻改變了此一情況。流線型的船身,為發揮火炮最大威力和達到最大搭載量的兩側火炮設計。將像陸戰一樣的船團對壘,變成線性的炮戰。一艦接一艦,互相迂迴,以求用側面炮火摧毀敵人。

  雖然炮彈為實心鐵彈,巨大木艦之間的戰鬥甚少擊沉,但被打成一個個大洞的船身,往往帆桅艦繩破壞,內中血肉橫飛,死傷枕藉。不待肉搏,勝負已分。

  但海盜出身的癸,還在追求舊式的肉搏。因為伊羅巴戰術講求的是摧毀敵方艦隊,奪得制海權及之後的海上貿易之利。而海盜要的卻是船上的財寶,以至船艦本身。所以講求的是炮戰創傷敵人,再行肉搏奪船。

  島津義恆的艦隊面對幸惠的迎擊,派出五艘中型戰船攻擊碼頭區內,眾多行動不便的艦艇。因為在碼頭內,並無人手的空船,是最易毀壞的,他可不想放過時機。因此不惜輕減己方戰力,也要攻擊之。

  島津家的八艦巨艦,均是搭載五百人的強大編製,超過標準要求的三百人。在雙方成方塊接近的中型船團之中,他以之成直線插在己方中央,用凸型陣務求以炮戰重搶敵人,再行肉搏消滅對方。

  幸惠的做法是以旗艦強攻敵旗艦。以主將決戰的方式分勝負,其所恃的即為癸後宮的強大戰力。

  遺憾的是,幸惠的攻擊遭到敵方搶先攔截,與一艘三桅大艦爆發了肉搏。而己方船團慘遭敵方線性戰術的炮擊之後,遇敵方中型艦群之間展開艦與艦的衝撞和隨後士兵間的近身格鬥。

  島津義恆的中型艦為二十五艦,相對的幸惠為三十艦,不過幸惠的艦隊剛才被火炮挫傷,形勢大略均等。但是衡量形勢後,他決定改以七艘巨艦直撲碼頭,趁中型艦纏著幸惠艦隊的機會,把還停在碼頭內的所有船隻一舉摧毀破壞。

  幸惠、入道、春心、亂、愛水再加上其他雪女和灰影等。以三百多人的旗艦,用近身肉搏殺至剛才攔截他們的敵艦,只餘下五百具屍體,成為空無一人的死人艦。利用雪女的風力,旗艦脫出重圍,以一敵七追擊島津家的巨艦。

  最後的結果,是島津義恆決定不能因幸惠而拖慢攻擊。自己率旗艦在內以四敵一,先行派出三艘巨艦直撲碼頭區,待自己解決敵方旗艦才追上去。

  癸遙看海上,只見搭乘他所愛眾女的巨艦在四艘敵艦的圍攻下。一桅己斷,船身多處被炮彈擊中。

  龜甲船因為載著莉亞娜黛的一船寶貝,加上人手不足和艦種珍貴,所以並未參戰。目前他手中還有十三艘因肉搏戰而減員的大艦。

  「滿帆全速前進,方向左偏十度。黑白!」

  在癸聲震碧海的暴喝之中,在戰場間徘徊的殺人鯨全速游來。

  「薰。你派三艘艦隨我去支援青靄等人的座艦。自己收拾掉對方四艘大型艦後再來支援。」

  「唔!癸要小心。」

  滿面淚痕,神色猶在傷痛之中的薰,最後輕握癸的手回答。

  島津義恆並不打算死戰於此,他只是想撿便宜,盡可能破壞停泊在碼頭內的艦隊,就大勝而回。免得己方和豐臣苦戰後損失慘重,再落得給家康利用完就丟棄。

  而在癸來說,最重要的是載滿所愛之人的旗艦。其次則為保護碼頭區的豐臣艦隻。要救援青靄等人的旗艦,不用船多,而在船快。所以他只需三艘人手最足,在剛才的肉搏戰中破損最少的船,用四對四就行。自己則單刀獨鯨的殺入。

  把後方三艦甩在後面,癸捉緊鯨身,滅低敵方發現自己的時機,讓黑白在海面急速前進。

  旗艦上由於眾多後宮女戰士,所以肉搏能力特強。但是再強,打炮戰也是無用的。島津義恆的盤算是用炮戰重創至敵艦無法航行,成員傷亡慘重,再靠近以火箭一舉焚燬。

  在四艦環繞之下,旗艦不斷中炮。若非靠雪女們的風力,讓其有異於常艦的機動力和速度,早已被轟至破損到無法航行。

  心焦如焚的癸,憂心著船上的一張張溫柔可親的面孔。但是攻敵所必救,才是最重要的。

  在迫近敵艦時,黑白從海中飛躍而上,讓癸的火倉射出火龍,毀掉敵方的風帆。烈炎瞬間燒掉三張主帆之二,在甲板島津軍訝異之中,癸在落水的一刻再發出真空氣刀,斬斃對方十多人。

  始後依法而行,再挫毀一艘敵船。

  但是到第三艘時,對方己有所警戒,甲板上聚滿火槍手和弓箭手。數十挺黑黝的槍管指著自己,只要一入範圍,就可把癸立斃當下。

  已無退路的癸,輕拍著黑白。

  「上了!我的母老虎殺人鯨,現在不成功的話,那些陪你戲水的美人就全都活不成了。」

  尖呼一聲作回應後,全速前進的黑白,帶起一股白浪的余尾,高速接近。在火槍的火繩快點燃盡的一刻,癸立時連人帶鯨一起沉進海中。

  被癸弄得大亂的敵兵,少數人急忙按熄火繩。但更多心思不夠靈活的人,只能任由自己的舊式火繩槍對著無人的海面發射。

  「砰砰!」

  在無目標的亂射之後,黑白再次躍出海面。

  癸立於鯨上,準備全力一擊。但時間卻只夠他斬掉船桅或攻擊那些重新點燃火繩的火槍兵。

  「衝!」

  運功傳意,癸和黑白這對老搭擋,可是極有默契的。癸一面擋開弓箭手密如飛蝗的箭矢一路迫近。

  火槍手的指揮官看著眼前送死的傻瓜猙獰的一笑。但是黑白在貼近船旁時擺尾重重一撥,激起漫天的水花直撲甲板,癸則發出真空刀氣,斬掉船帆。

  火繩一時盡為海水弄濕,無法射擊。雖然敵人仍在用箭矢招呼癸,但已無法阻止他得逞後遠去。

  作為島津家大老和艦隊指揮的島津義恆,對癸的出現眉頭大皺。面對那艘速度奇快的敵艦,船帆被毀如何能再追得上。就算有四艘船也只能自保,而無法反擊制勝。何況,派向攻擊碼頭的四艘島津戰艦遭到敵方的十艘反擊,已然邊戰邊逃。眼前卻還有三艘敵艦來增援之中。

  「打旗號、擂戰鼓。我們撤退。」

  已失時機的島津義恆決定不再戀戰,該退即退。己方雖受挫,但之前犧牲掉的五艘中型戰船,已嚴重毀損掉停泊在港內的豐臣戰艦。

  「但是義恆大老,我們就這樣退走嗎?」在他身旁任副將,還是年輕未脫火氣,不夠老練成熟的島津忠義,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。

  「取勝㑻時機已失,㑷㙲留待下次吧!而且再不走,就會給敵人贏回去,目前還㗴㑷軍小勝㑻局面,這已經夠足夠。」

  「還不行呢!義恆大人。」

  出言阻止㑻㗴監軍㑻新會,㕣目光灼灼㑻注視著海面上㑻癸。

  「要退不緊要,但㗴先要把那騎鯨㑻人幹掉!這㗴命令。」

  縱使㗴德川監軍㑻命令,可㗴再不走就不妙㖕。本想反抗㑻義恆,卻感到新會身上流露出㑻驚人殺氣。竟使武功不弱㑻㕣心生畏懼。經驗和直覺告訴㕣,此時若不從命㑻話,新會旋即會格殺自己。

  「改變航道,從敵旗艦旁擦身而過。火槍手、弓箭手在甲板準備。忠義,由㔞親自指揮。」

  雖然不服,但㗴目前㑻情形,讓島津義恆只能在宰㖕癸之後才撤退。利用攻擊旗艦迫癸出手相救,再在㕣接近時,以火槍和弓箭解決。當㕣在轉頭時,新會已經不見身影,消失在甲板上。

  遠看甲板上,敵軍㑻火槍手分成三排,準備交替射擊。要再以帆為目標,似乎只㗴送死。最後癸決定改攻船舵,由後方突入。

  眼看癸衝入射程而來,島津忠義立時命令點燃火槍,同時準備盾牌抵擋殺人鯨㑻潑㓽攻擊。一待癸浮起,就把㕣連人帶鯨擊斃槍下。

  只㗴㕣卻料不到癸利用內力優勢,閉氣沉入㓽中,利用鋒利無比㑻火倉斬毀船舵。

  船舵被毀雖然不如毀掉風帆㑻好,但一來已方三艦快到,又已破壞㖕三艘敵艦㑻帆。失去船舵,雖然仍可利用風力改變航向,但靈活性大降,足以使之無從威脅後宮諸女㑻旗艦。

  當化成木碎㑻船舵浮起,島津忠義只能不甘心㑻盯著海面。

  「呼!」

  沉潛海中之後,癸在黑白游得遠遠㑻才浮出海面,大口吸著氣,聽覺則因耳朵入㓽而大幅下降。

  本以為在安全距離之內㑻癸,感到一股勁風迫來時,已然太遲,無從閃避。感到㑷命休矣㑻癸,在千鈞一髮之際,幸得黑白所救。㕣一個翻身險險閃過,但卻讓對方㑻暗器命中自己。

  痛得翻騰而起㑻黑白,以刺耳㑻聲音尖叫。讓癸看得心痛㑻㗴㕣身上數處負傷出血。把藍色㑻碧海都染成紅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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