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密碼
 立即註冊
搜索
熱搜: 活動 交友 discuz
只准十八歲或以上及所在地允許觀賞成人色情資源者進入本站,不合資格者立即按此離開




  

上一篇文學 -- 下一篇文學


逆天邪傳 第八章 修羅之怒

  如果說「暗修羅」獨孤碎羽臉上什麼時候會出現像憤怒修羅般的肅殺表情?那一定就是現在!

  「你是說『離劍』楚天涯忽然出現打傷了你,還奪走了白娘?」

  獨孤碎羽兩眼直欲冒火,背負在身後的雙手微微顫抖,可見心情之激動。

  「是。」

  獨孤冰心原本冷俊的臉龐略呈病態性的蒼白,看得出來是激戰過後的虛弱,但他的背脊仍是挺得筆直,這是經過長期嚴格訓練所培養出來的自然成果。

  獨孤碎羽沒有說話,但瞭解他的性格如獨孤冰心者,卻絕對不會懷疑其父此刻的憤怒。

  「他還說……」獨孤冰心欲言又止。

  獨孤碎羽旋風般轉過身來,兩眼厲芒大盛。

  「楚天涯還說了些什麼?!」

  獨孤冰心猶豫了一下,仍道:「他說,他只是來取回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,如果『修羅堂』不想多添傷亡的話,最好就讓這件事到此為止。」

  這其實並不是當事者說那些話時的原意,不過獨孤冰心很清楚當一個人的理智被怒火蒙蔽時,是不會也不可能去分辨謊言與真實間的差別的。

  「楚天涯……!」獨孤碎羽一字字像是從齒縫間並出:「我不去找你已是寬宏大量,你竟然還敢主動惹到我頭上來!這筆債要是不向你親自討回,我『暗修羅』獨孤碎羽日後還有何面目立足於江湖?!」

  獨孤冰心眼中流露出一閃即逝的滿意神情,隨即低下頭道:「這件事的起因全是因為孩兒保護不力之過,請爹降罪處份。」

  獨孤碎羽有點心不在焉的道:「『天涯離劍』即使是我也沒把握必勝,這事錯不在你。」

  「我已廣發『修羅令』至各分堂弟子,追查楚天涯和白娘的下落。」

  獨孤碎羽點頭道:「如果只是『離劍』一個人倒也罷了,白娘嬌生慣養、早已過慣錦衣玉食的日子,楚天涯帶著她一個累贅,行蹤絕對無法像以前一樣飄忽隱密。」

  獨孤冰心抬起頭來道:「不過根據『鴿盟』的情報來源,楚天涯已與一年前被『破獄』給招攬,還是組織中樞內的三大高手之一,孩兒擔心『破獄』會暗中包庇這兩人的下落。」

  獨孤碎羽冷哼道:「『破獄』算是什麼東西?只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鬼祟傢伙拼湊起來的二流軍,也敢打著反魔旗號招搖撞騙!正好乘這次機會,讓世人知道唯有『修羅堂』才是白道真正的中流砥柱!」

  「好大的口氣!好臭的狗屁!」

  不屑冷嗤聲剛從屋外傳進來的時候,獨孤碎羽已經整個人如化成一道疾風,「咻」的一聲便穿出窗外,而直到父親消失於自己眼前,「冷修羅」獨孤冰心才來得及變了臉色。

  ——來者絕非一般高手,甚至還在自己之上!

  瞬間便做出了這樣的判斷,獨孤冰心更是不敢怠慢,卻不追隨其父的腳步,而是以背硬撞開了房門,來到書齋外。

  房外,是獨孤碎羽的身軀昂然而立,猶如一柄冰寒的鐵劍。

  獨孤冰心正自疑惑間,只聽到其父以冷如鋒傷的語氣,對著空無一物的黑暗道:「堂堂九大奇人之一的『刺客』易水寒!既然大駕光臨敝堂,何必還要躲躲藏藏,吝惜現身一見。」

  ——什麼?!「刺客」易水寒?

  獨孤冰心這一驚非同小可,卻只見這廂話語一落完,自庭園的假山陰翳處,忽然轉出一個灰色身影,「平凡」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,雙手負後,自有一股不容人小覷的氣勢。

  那人甫一現身,獨孤碎羽眼中立刻精芒大盛,殺機隱現道:「果然是你……!」

  「你如何知道是我?」那人道。

  「從總堂外到書齋路上的『九空修羅界』是我親自佈置,能夠不驚動九九八十一道暗哨機關而長驅直入的,世上除了易兄的『無所不在』大法之外還有何人?」

  「原來你一直也在注意我。」易水寒終於直認不諱。

  「易兄不也是一樣嗎?否則今日也不會光臨敝堂了。」獨孤碎羽針鋒相對的道。

  易水寒道:「說得好,果然不愧是易某心許的唯一對手,我想你應該清楚易某今天來的用意?」

  獨孤碎羽頷首道:「當然。」

  「誰是天下第一殺手,是該時候作個澄清了。」

  「代價便是你我之一的性命。」

  「不用性命去壓注的賭局,又怎有吸引你我這種人坐上賭桌的資格?」易水寒淡淡道:「賭局已開,如今只等閣下入局而來。」

  獨孤碎羽平淡的聲音像不帶一絲感情的道:「時間?地點?」

  「三個月後的今天,西涼山,荒龍道。」

  「我會準時赴約。」獨孤碎羽平靜點頭,態度一點也不像是剛剛答應了一場生死之約。

  獨孤冰心的手在微微顫抖,直到剛才以前,他都一直認為自己「冰心訣」的修為還在乃父之上,這世上已沒有什麼能讓他動心的事情。

  可是,當今夜看到父親和傳聞中的天下第一殺手——「刺客」易水寒對持的場面時,他那建立於自負之上的自信才徹底被擊碎,「形神皆空,藏動於靜,意發並進」。父親平日時常教導他的三句武訣,在兩人的身上,獨孤冰心看到了完美的演繹。

  易水寒卻是自始至終,都沒有看過獨孤冰心一眼,彷彿當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。

  「那就三個月後,荒龍道恭候閣下大駕。」

  說完這句話,易水寒人如落入次元的縫隙,就這麼在獨孤父子兩人四目眼睜睜的注視中隱身而去——「無所不在」大法!

  獨孤碎羽卻在此時暴喝一聲道:「沒走得這麼容易!『修羅堂』豈是這般容易讓人進出之地?易兄不妨留點交代再走!」

  與這番說話相呼應的,是他的出手,「秋風捲落葉」身勢配合修羅體殺術,每一個動作像是定格般清清楚楚,卻又同時完成於一瞬間,豹拳在一眨眼間便擊向看似毫無一物的虛空,而在拳勁將發未發之時,傳來易水寒的朗笑聲道:「早知道你會來這一手,要易某留下交代,便要看你是否有那相對的實力了?」

  身子如從幻境中重回現實,兩手擒拿爪齊出,「妙奪天下」輕靈如羽的變化卻恰好能克制修羅殺拳的剛強,更連消帶打,化爪為刀削向對手咽喉。

  不帶半點殺意的攻勢,卻招招足以致命,正是其成名殺技「清風奪」的精髓所在。

  招如清風,拂柔微飄,總是叫人難以設防。

  獨孤碎羽冷哼一聲,身軀硬生生挪移一尺,忽然一掌劈在空處,捲起狂飆氣旋,跟著整個人竟投入氣流之中,轉了數圈後威勢倍增,奔雷怒電般往易水寒殺去!

  易水寒兩眼精光大盛,喝了聲:「來得好!」之後,雙手在胸口翻飛結印,再以悠閒從容的氣勢迎上獨孤碎羽的雙拳。

  「轟!」

  一聲如火器爆炸的巨響過後,兩人俱是一震,齊齊往後飛退,但是易水寒的身子才退到一半便彷彿被虛空給吞噬般失去形體,跟著自遠處傳來笑聲道:「『修羅不死身』果是不同凡響,希望三個月後荒龍道之約,能和獨孤兄真正分個高下吧!」

  獨孤碎羽自站定後便臉色鐵青,而清楚乃父心意,更知道追趕也是白費功夫的獨孤冰心,走至前者身旁,用關心的語氣問道:「爹還好吧?」

  獨孤碎羽深吸一口氣,恢復冷峻的臉色,單就外表看不出來有一點傷勢,淡淡道:「我沒事,易水寒果然不負天下第一刺客之名,能有他這樣棋逢對手的敵人,亦是人生一大快事。」

  他出手的用意並不在於真要擒下易水寒問罪,而純粹只是為了試探對手的虛實,這一點,同樣身為頂尖殺手的易水寒當然洞悉無遺,而獨孤冰心亦是瞭然於胸,故未出手干涉。

  略為調息後,獨孤碎羽再次恢復他那冷靜威嚴的氣勢,對著其子下令道:「你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,這三個月我需要全心閉關潛修,堂內一切事務就交由你代理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獨孤冰心沒有多說第二句話便接下了命令,他明白父親在這事上已做了決定,便是不容人質疑反對,即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一樣。

  「楚天涯和白娘那邊,便暫時由得他們去逍遙吧,兩面開戰對我們不利,當權衡輕重後有所取捨。」

  不愧是以一人之力建立起七大門派之一的「暗修羅」獨孤碎羽,判斷果決明快,甚至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綠帽恥辱都可以暫時拋開,集中精神在眼前的大敵上。

  「孩兒遵命。」

  「嗯,你下去吧,記得傳令下去,這三個月內我的書齋便劃為禁地,任何人膽敢擅入,決殺無赦!」

  獨孤冰心知道父親口中的「任何人」甚至包括自己在內,面上仍不動聲色,只是淡漠接令道:「孩兒會照辦。」

  獨孤碎羽唯一點頭,負手走回書齋,父子之間甚至沒有一句預祝勝利的話,獨孤冰心那雙陰鷙的眼神盯著父親離去的背影,沒有人可以聽得到的低語,迴盪在他的心底深處。

  「『刺客』易水寒!出現了計劃之外的變量了啊……」

  白銀色的圓盤高懸夜空,月圓人團圓,一直是「神州」這塊大地上人們口耳相傳的信仰與期望,但對於某些人而言,那只不過是可笑而毫無根據的神話而已。

  仰望著無邊無際的星空,君天邪那雙比星河還深邃的瞳孔內,閃動著智慧的光芒,該是練武中人夢寐以求的「無所不在」大法秘籍,被他隨意拋置在腳旁的草地上,彷彿它全無一點價值。

  望了一眼地上的秘籍,輕蔑的笑道:「把這種練了會讓人走火入魔的騙人玩意塞給我,就想要騙我為他赴湯蹈火,當擋箭牌去引開敵人注意,原來所謂遺世獨立的九大奇人,也只不過是一些目光短淺之輩而已。」

  拾起地上的秘籍塞入懷裡,喃喃道:「就算秘籍裡的記載真的可行,也和我的『夢幻空花』相互牴觸,太過貪心只會嚼多不爛,到頭來一事無成。身為九大奇人之一的易水寒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,果然是我所展現的本事已經被他視為具有將來威脅性的對象,而要乘此機會一併拔除。」

  「自己不思進取,卻把後輩的成就視為一種威脅,如果現在的成名人物,全都是這種貨色的話,有這種瘀血存在,那這樣的武林也沒有什麼未來可言了。」

  彷彿事不關己的態度,是因為從一開始便將涉足江湖視為達成目標的一個「過程」,而自己只是「過客」,不介入任何一方是他的最高原則,這樣才可以保證在任何不利狀況下,都保有全身而退的本錢。

  起身伸了個懶腰,看似平淡卻別有打算的笑容,拍了拍懷裡的秘籍道:「雖然對我沒用,但是在大多數人的眼中仍是塊至寶,既然是別人的『好心』相贈,就讓我來發揮它的最大功用,順便給那個小白臉一些回報吧!」

  這是一間外表不甚起眼的民房,屋內隱隱約約昏暗的燈光也不甚明亮,但是一副極盡香艷淫蕩的景象,卻正在屋內上演。

  「喔喔……素艷……好!太舒服了……」

  忽明忽暗的燈火照爍著屋內兩條微微晃動的人影,一名兩鬢風霜、面相清秀的中年男子,在他那半褪的兩腿褲間,赫然跪著一名艷若桃李、婀娜豐盈,眉梢眼角儘是風情萬種的美婦,酥胸半露,一張俏臉緊貼著男子下部,香唇將怒漲的分身吞沒至根,緩緩的出入。

  男子臉上儘㖍狂喜之色,整個人如在雲端上飄蕩般說不出㓒快活,情不自禁抓著美婦㓒秀髮,讓自己火熱㓒分身放肆地在後者小嘴裡抽插著。

  屋外㖍一片寧靜,屋裡卻迴盪著粗重㓒呼吸聲,在美婦柔軟而靈活㓒攻勢下,中年男子㓒忍耐已經到㕱極限,一陣酥麻㓒輕顫,讓㕍急忙又帶點狼狽㓒道:「素艷,不能再弄㕱!再下去㑖就要……出來㕱……」

  美婦嫵媚㓒抬眼望㕍,臉上露出混合著熱切與得意㓒神情,似嗔似笑㓒道:「怎麼?這樣便求饒㕱!昨天把人家干到死去活來㓒那股蠻勁,到哪裡去㕱呢?」

  中年男子聞言苦笑道:「㖍素艷㔺太厲害㕱。」

  美婦半帶調侃㓒媚笑道:「『天涯離劍』可㖍名列『皇極驚世典』㓒十大名劍之一,怎麼會自認輸給㑖這個弱女子嗎?」

  中年男子歎道:「雖有離劍之鋒,不及桃源洞深。」

  美婦嬌嗔道:「壞死啦!㔺竟然調笑人家!」

  一來一往㓒對話透露㕱屋內這對男女㓒身份,竟赫然就㖍「離劍」楚天涯和獨孤碎羽之妻白素艷!脫離㕱「修羅堂」㓒勢力範圍,面對㓒又㖍那麼一具成熟欲滴㓒動人胴體,楚天涯久藏㓒情慾再也無法壓抑,連著幾日來激盪㓒性交,沒日沒夜㓒沉溺於慾海之中,不能自拔。

  「嘻嘻!好吧,人家也不想讓㔺這麼早來,㑖都還沒開始快活呢。」

  看著那雙充滿熊熊慾火,彷彿能讓異性沉溺其中㓒美麗瞳仁,自己到底㖍從什麼時候,迷戀上這張與亡妻有三分相似㓒臉龐呢?楚天涯已經不復記憶,而當㕍發現到㓒時候,自己已經深深迷戀上這具飢渴貪婪㓒胴體魔力,即使㖍為此甘冒大險,也㖍別無顧忌㓒㕱!

  白素艷如癡如迷㓒解去自己和楚天涯身上㓒衣裳,朱唇低哼出惱人挑逗㓒輕吟,春情蕩漾㓒臉上㖍夾雜著狂野與期待㓒表情,雪白㓒雙腿環跨在男人㓒腰身上,似在邀請對方進入。

  「好人……㔺別再逗㑖㕱!來……快給㑖吧……」

  楚天涯知道白素艷此時正㖍慾火中燒,在此情形下若還拖拖拉拉㓒只會讓㑂恨足自己一世,於㖍二話不說,挺著筋脈怒漲㓒分身來到花瓣入口,向前一推,有如滑入一條濕淋淋㓒㔒道,毫不費力㓒便一插到底!

  縱情過後,兩人仍沉醉在漸漸消退㓒高潮餘韻中,如膠似漆㓒相擁而眠,讓疲倦將自己㓒意識掩蓋,帶入甜美㓒夢鄉,彷彿能這樣直到天長地久。
上一篇文學 -- 下一篇文學




  





文學總數 : 51383

Archiver|手機版|小黑屋|非常色館

GMT+8, 2025-7-30 03:25 , Processed in 0.242413 second(s), 7 queries .

Powered by Discuz! X3.5

© 2001-2025 Discuz! Team.

返回頂部